人們常常問我，聽說我是哲學教授後，我學到了什麼。我通過幾十年的學習獲得了什麼智慧？我們是自由的嗎？哪些事物是有意識的，為什麼？神聖是什麼？ 這些問題都非常合理，但我沒有什麼有用的回答！

如果我無法說出我們彼此應該負有的責任、如何組織社會、什麼是最終的真實，以及我們應該如何思考事物和組織知識體系，那麼學習哲學的意義何在？

許多哲學家會站出來回答這些問題，並且會強有力地辯論他們的觀點。（我的哥哥就是其中之一，他在托馬斯主義的傳統中有很多好的見解。） 但我不是其中之一……而不是因為缺乏閱讀/思考。

當我知道如果你經歷過我所經歷的過程，你可能會非常不同意我的觀點時，我不覺得在哲學上強加我的看法讓我感到舒適。我們為什麼要假裝有答案，當我們其實沒有呢？這樣有什麼幫助，除了避免尷尬？

我更願意從你現在的位置開始。你怎麼看？請告訴我你的想法。我可能可以將你的觀點放在歷史背景中——畢竟，沒有什麼是新的——並為你提供一些支持和反對你自己立場的最佳論據。也許這會有所幫助。

我意識到這並不是人們真正想要的。他們想要一個戲劇性的解釋，能夠解釋一切。某種能夠打動人的東西。他們想要熱門作品。 好吧，我沒有那個。我認為熱門作品掩蓋了弱點。我只看到權衡。

這並不是說所有觀點都是平等的，或者我們完全什麼都不知道。我們確實在進步，有時也會碰到一些證明，比如數學是不完整或不一致的證明。但這不是我們應該生活的方式。

我也認為，面對這些非常合理的問題時，我的尷尬沉默反映了哲學教育和實踐的抽象和懷疑性質。 我們發現的技術問題實際上與「真實」的人類問題只有遠距離的關聯。

我的猜測，這是我兄弟直言不諱的觀點，如果你想真正追求這些問題，你需要明確地在一個傳統中工作。而且你需要時刻關注永恆的問題，以及生活本身。

這不是當前形式的哲學。哲學渴望成為數學或物理學。它追求普遍的吸引力，忽視其文化元素。而在社會學上呢？這是一場激烈的智力競爭，一場天才的比賽，獲勝者獲得工作。

天才比賽 != 智慧探索。 人們有理由向那些聲稱熱愛智慧的人請教智慧。

我爺爺只有八年級的學歷。他比我遇到的任何專業哲學家都要聰明。他已經去世了，不然我會把你介紹給他請教建議！